可走着走着,沈鸣珂竟带着她来到了皇城脚下。
“为什么来这里?”温灵兮扬起脖子,看着那高高的红墙。
这里又不用交租金。
沈鸣珂却看着脚下的土地,缓缓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母亲的忌日,她的骨灰就撒在了这皇城脚下。”
五岁那年,母亲的蛛毒发作,然后当着他的面,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温灵兮瞬间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这话。
她也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轻声道:“我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王爷的母亲。”
她只知道丽妃娘娘是沈鸣珂的养母。
“我母亲是西域人,她连个名分都没有,估计皇帝早就把她忘了。”沈鸣珂幽幽道。
温灵兮注意到他叫的不是父皇。
沈鸣珂只是静静站着,眼中思绪流转,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种淡淡的悲伤。
温灵兮都不太敢去打扰他,让他一个人发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