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曜早在外院和内院想通的垂花门处等着她了,见她出来,颇有些紧张道:“如何了?”
“一切顺利,只是我总觉得这事瞒不了多久。”浅晴也是同样担忧道:“刚刚蝉儿问我要怎样才可以怀孕……”
即使她身边的人都封口如瓶,可终究会有防不胜防的一日,万一夏蝉真的求子心切,私底下寻了人来问,又或者与其他命妇宗室们提起这事,众人说辞不一,必定会引起夏蝉的怀疑。
祁曜也知浅晴担忧,只好拍了拍她的手道:“阿昀说了,大婚后他便会带着夏蝉离开京城,到时候远离了这是非之地,我们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如此甚好,如今夏蝉年岁还小,还能拖个三年五载。”浅晴叹了口气。
“走吧,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祁曜轻搂着浅晴。
“恩。”
第三天,祁昀带着夏蝉进宫给太后磕头斟茶,太后满脸欣慰地拉着夏蝉的手道:“昀儿他年龄也不少了,他虽比皇上小了几岁,可皇上的皇长子如今也有十岁了,可昀儿他还膝下空虚,今后还得你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