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桌地道上海菜,沈小姐是上海人?”
安瑶轻轻点点头,“白医生是哪里人?”
“哎呀,老乡见老乡,”白瑞豪激动不已,“我祖籍也是上海。”
“真的?”安瑶也颇感吃惊,“白医生不要客气,赶紧尝尝看味道如何?”
“我们既是老乡,马上又要成为邻居,沈小姐以后就不要再白医生白医生的叫我了,还是叫瑞豪亲近些。”
“好吧,”安瑶想想也是,以后两个儿子有个头疼脑热免不了要多麻烦人家,况且人家已经这么说了不照做就太不给面子了,“那你也不要沈小姐沈小姐的喊了,礼尚往来,称呼安瑶就好。”
“妈妈,白叔叔,可以吃饭了吗?学礼好饿……”学礼抱着饿的咕咕叫的小肚子可怜巴巴道。
“哎呦,小可怜儿,”安瑶伸手捏了捏儿子肉嘟嘟的小脸儿,“请白叔叔先尝尝。”
白瑞豪执筷夹了块豆腐放到学礼的小盘子里,“学礼吃,饿肚子长不高的哦。”
“嗯嗯嗯。”学礼大快朵颐地开吃,妈妈从来没有一次性做过这么多好吃的,他的小肚皮该被撑爆了。
白瑞豪也是位说做就做的主儿,他第二天找到安瑶隔壁房子的房主商谈,第三天就搬了进去。
从此家成了学礼的托管所,隔壁反倒成了他的家,白瑞豪每天一下班保准能看到学礼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等他回来,这时候他会掐着学礼的咯吱窝将他举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