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溫采音能做的事情,我跟着学来了,但有什么用。
记得以前有一次家里开party,溫采音的礼服是白色的纱裙,穿的像仙女一样,我也学她穿了一件一模一样的。
但顾言之的眼睛里只有她,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问:“我好看吗?”
他敷衍地笑笑说:“好看。”
然后他就擦过我的身边去找溫采音了。
在顾言之的心里,我永远都不如溫采音。
人家穿白纱裙你也穿白纱裙,人家装得绝症你也装得绝症,还有没有点创意?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懊丧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电话在枕头上面震,震得我心烦意乱,也没看就接通了放在耳边:“谁?”
“乖女。”居然是我妈:“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语气松下来了:“妈,你还在尼泊尔呢?”
“回来了,天神给了我一件好东西,你晚上回家来,对了,把言之也叫上。”
“什么好东西?”
“你别管了,晚上早点回来。”
挂了我妈的电话,我更不想活了。
我妈巴巴地跑去尼泊尔找什么天神,她最怕坐飞机的,每次坐飞机都像死过一回。
有时候,我觉得我真不孝。
我下午收拾收拾就回了家,不过我没打算跟顾言之一起回去,但没曾想我却在我家的大门口遇到了顾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