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没有这种福气了。”方殷眸中流露出一抹愁绪,她端起茶杯,假借喝茶掩饰了过去,放下茶杯之后,却仍忍不住叹气。
“维金考试前一天受了惊吓,我昨儿个偶然听他书童说,他连试卷都没有答完,这次怕是很难中榜了,过几日放榜之后,我们大概就要打道回府了。”
苏潇听得这话,倒也不多意外。
那日血淋淋的场面她没进去瞧见,但事后却听章大夫念叨,说是那小妾出了很多血,把床单都染红了。
想来喻维金身为当事人之一,又不是什么硬骨头,肯定惊到了。
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苏潇干脆进一步道,“我瞧着那喻维金也不是个多能成大事的样子,方姐姐这般好的人,何必要一辈子困守在他身上,不如另寻好出路。”
方殷偏头看向她,表情颇为诧异,“苏妹妹这话怎么说?”
“方姐姐家里有背景,嫁妆又颇为丰厚,若是和离,可以带走自己的嫁妆,好好经营,必定能过得不错,也不必让小叶儿整日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没得把小叶儿都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