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么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姨妈吧?
不会这么衰吧?!
可是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下的不适感。
她真的在这个时候来了姨妈了。
趁着才开始,她连忙站起来:“那个摄政王,朕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爱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经常混在战场的人,不会对血腥不敏感。
万一他发现什么,就真的完了。
肖然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但显然已经晚了,周业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身上:“你受伤了?”
“没有,朕怎么会受伤呢?只是刚刚唱歌时不小心咬了舌头……啊,好痛啊。”
肖然的临场反应还算极时。
一听是唱歌咬到舌头,两人注意力一下,都放在刚才的歌声上去了,身体里好不容易平熄的火,好像又燃了起来。
周业尴尬的撇开视线。
坐在床头地上的玉清河,用袍子将顶起的某处盖了盖。
“既然是舌头受伤,就传太医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