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这样,这辈子也绝对不会例外。
顾景珩眯了眯眼睛,知道南鸢现在心里紧张,出言道:“调查真相第一步便是要询问,询问受害人,询问嫌疑人,你才能大致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有自己的判断。
现如今,你连第一步都不敢迈出去,你还想着要替你爹洗刷冤情?”
“来,跟孤说说,为什么不敢去见受害人?”顾景珩勾起南鸢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南鸢本就慌乱,现在被顾景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调戏,羞耻感瞬间充斥了全身。
“太子殿下!”南鸢压低声音,连带着将他的手拍了下去。
顾景珩也不恼,笑道:“把你对孤的这份气性用到阿姊身上,什么话你问不出来?”
说罢,顾景珩也不再打趣南鸢,抬脚往里走去。
南鸢沉思片刻,还是追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暗忖,父亲给长公主诊脉,按照规矩是需要以丝线系在长公主腕上,隔着屏风诊脉。
这么长的距离,诊脉这么短的时间,如若是父亲在药箱或者是自己身上藏匿麝香导致长公主腹痛,麝香味道必定极为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