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总是让你一个人……”
帝无痕却忽然将吻落在她眉心，看着她眉心符文灼灼，他眼底好似坠了一汪深海。
“以后，不会了。”
叶小萌一怔，霎时泪眼模糊。
她知道帝无痕指的是什么，从前磨除她的记忆，让她一个人在天幕凌宫两万年，后来又为救她入魔，让她一个人回天宫。
可不论是哪一种，他所做的从来都只是为了保护她。
“我也是！”
叶小萌抱紧了他：“这辈子，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跟着你！”
帝无痕眼底微动，良久应道：“……好。”
他再次吻下来，叶小萌却只尝到了满嘴咸湿，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泪。
当第二日清晨天光破晓，叶小萌才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帝无痕不在身侧，她走到外面才看见他一个人面对着海风站在船板上。
他没有束发，黑色的墨发随风飞舞，一身黑衣亦是被海风打得狂乱作响，叶小萌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只觉得心头一片安宁。
帝无痕略略偏过了头：“睡得可好？”
叶小萌立刻冷哼了一声：“你说呢！”
他低笑一声，回转过身来抱住她用身形挡住海风：“我以为，那样累的情况下，你应该是睡得好的。”
叶小萌顿时咬住牙关，恨恨瞪了他一眼，惹来他低沉的笑声，她这才想起什么来：“饿了。”
帝无痕了然。
两个人收拾一番回到地宫，便有下人奉上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