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瑾披好外袍,问道:“宇阳,何事这么慌张?”
程宇阳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莽撞,连忙请罪:“二皇子恕罪,属下是有要事禀告,方才焦急,因此误了规矩。”
子瑾摆摆手,说道:“无妨,你既说了有要事,我又岂会怪你?到底发生了何事?”
程宇阳素来知晓二皇子为人谦和,见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将事情拣要紧的说了:“刘珝昨儿下午出去到现在都未回来。我早上派人出去找他,据说昨夜山越右宰相吕康在回府途中被人刺杀。刺客当场就被拿下了。据附近百姓说看装扮像大秦人氏。”
子瑾眉心一跳,脱口而出:“不会这么凑巧吧?”
两人正一筹莫展之际,就听外间有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下人匆忙来禀:“二皇子,不好了!我们驿馆被人围住了!”
子瑾和程宇阳对看一眼,心中叫糟:这是来者不善啊!
明知躲不过去的子瑾此时反倒神色如常了,淡然地携程宇阳出了驿馆。看着面前一排明晃晃的大刀,子瑾不改儒雅,温言询问:“不知来着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