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神山8局时间最长的有十几年，最短的则是我认识蒋玲之前被替换的那个。
我试图给我自己一个神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解释，但是很快就无所谓起来，生和死的界限也模糊了起来，我本来就是“无”，何必去想“有”的事情呢？
这是神吗？我现在是神还是一个人？
我看着这个偌大的空间，心情平静得出奇，脑海中尽管经历的各种磨难的场景出奇的多，有的甚至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想象极限，但是现在我感觉这些事情，都是如此平淡。
我没有走动，也没有喊叫，我安静地坐了下来，寂静地如同一尊佛。
头顶响起了赵雅君的声音：“张清风，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很好。”
赵雅君的声音说：“你觉得你是谁？”
我说：“谁也不是我，我也不是谁。”
赵雅君哈哈地笑了起来，说：“是超出自我意识的神吗？”
我笑了笑，说：“这是个不重要的问题。”
我的头顶打开了一个洞口，一个人慢慢地从洞口中降落了下来，不是别人，就是赵雅君。
赵雅君温和地看着我，说：“那我们该动身了。”
我说：“去哪里？”
赵雅君说：“神山。”
第六十一章 第二次对话
我看着赵雅君，平淡地说：“你现在是影子还是真的？”
赵雅君向我走来，站在我身边，笑着说：“你这么关心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