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钢车间里,锻锤静静地立在那。车间里空无一人。
轧钢车间里,静静的流水线空无一人,只有鼓风机在嗡嗡地响着……
厂区的广播喇叭上盖满秋雪,喇叭承受不了冰雪的重压,耷拉下来……
肖家的西厢房里,小袁对着镜子又描又画,不时地往身上喷着香水。
肖德豹一直在她背后瞄着:“我说,这几天你打扮得不轻啊,像个妖精似的。干吗去啊?”
小袁边描着嘴唇边说:“现在我在酒吧打工,上班啊。”肖德豹没听说过:“酒吧?酒吧是什么地方?”小袁道:“给我装处女,就是喝酒的地址方呗。”肖德豹不解:“喝酒的地方不叫酒馆叫什么酒吧呀?”小袁道:“这你就不懂了,来酒吧喝酒的都是有钱人,档次可高了,出手特大方,喝的酒,一瓶有的几千块呢?光给小费有时候就二百块呢!”
肖德豹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可别叫钱给忽悠倒了。”
舞厅里,肖玉芳和一个男人跳着舞,男人的手又不安分起来。肖玉芳的手抓住男人的手,两个人在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