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狠狠地一夹马腹,身下战马顿时一声悲嘶,竖立而起,狂暴地战马化作那冲天战力向前急速窜去。一股豪情从公孙瓒的胸中澎湃而起,手中的长枪在空中飞刺而过,这一刻只有面对面的杀戮才能直接击破这些乌桓人最后地一点信心。
“唰!”
锋利的长枪锋刃划破了一个又一个乌桓人的脖子,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就已经跌落下马。迅猛的长枪带起那锐利的破风声涨得人耳鼓生疼。激烈地摩擦着空气而产生的嘶嘶声犹如毒蛇吐信的声音渗入他们的心底。
“杀!”
公孙瓒的身后,三千白马义从紧紧相随,一股奋天铁流朝着那乌桓人席卷而去,夕阳的余辉在此刻仿佛都聚集到这股洪流之上。伴随这洪流的那阵狂风瞬间凝结如实质,形成一股如刀子般的锐利锋芒,割裂了他们的皮肤,迷乱了乌桓人的眼睛,那高举在空中的刀锋,化着一抹冰寒,朝乌桓人砍去。
三千白马义从犹如一股死亡旋风,所到之处乌桓人如草芥般纷纷落马,那乌桓人头领蹋顿见过无数残暴的屠杀,面对这迎面而来的不可阻挡的气势却显得异常慌张,即使面对鲜卑铁骑之时也没有如此心悸过,一股骇人的杀气袭来,铮亮的刀锋出现在他的眼前,丝丝寒气渗入心底,他手中长刀反向上一挡。
“铛……”
一股大力袭来,手中弯刀竟然握之不稳,惊恐之中他与那白马义从四目相对,手中长刀竟是毫不停顿,荡开大汉手中兵刃,继续朝其脖颈之处削去,“噗……”从脖颈之处裂开一道口子,一股赤热地鲜血溅射迸发而出,那白马义从颓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