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敏敏她错了,什么都错了!有一日,安敏敏发现,她曾经以为的生活,只是她以为的,实际上,她的母亲根本不爱她的父亲,她的母亲总是想要逃离,却总被她的父亲抓回来囚禁!她以为她的父亲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但其实她的父亲嗜赌成性。她以为那个总是不让她被别人欺负的大哥哥,其实就是那个总让小伙伴欺负她的人!而这个人,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白君倾皱了皱眉,故事讲到现在,她已经能猜到结尾了,因为这个故事,她曾经在于安伯的对话中,曾经猜到过其中一部分。
“镇抚使大人一定以为,故事这样就结束了,不,并没有。安仁广那个畜生,做了这知州衙门的牢头,牢头啊,牢头能有多大的权利呢?牢头的权利,其实并不大,但仅仅有着能进出牢狱的权利,他还是能毁了一个小女孩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