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望州到河州,认真来算的话,有差不多一百多里,沿途更有不少巡哨的烽火营寨。
只可惜,因为北狄人的七百里奔袭,河州的营兵并没有及时驰援,导致望州破城在即。
“东家,我等回来了!”庄门打开,陈盛匆匆下了马,脸色上带着凝重。
“情况如何?”
“白日时间,自然不会有营兵杀人。不过,由于逃难的人太多,河州的府官又担心混入奸细,正派了人,守在城外盘查。若盘查无问题,便可入城。”
“不过,城外的难民至少挤了五里之地。”
徐牧皱了皱眉,“五里之地,一个一个盘查,黄花菜都凉了。”
有这个时间,倒不如赶紧去驰援望州。
蓦然间,徐牧有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有人问了河州的官军,为何不驰援望州?那些官军说,望州已经破了。”陈盛声音发沉。
“东家,望州可还没破,问了从那边来的人,三千筒字营,已经是死得只剩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