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论事?”他点了点头,猝然笑了声。
“就事论事?”
“那就就事论事,”他开口,松开安隅的手腕,冷着眸子向前,缓缓将她逼得步步倒退。
“论事,先从根本而论,”他说着,向前垮了一步,周身气场全开,带着碾压之势,徐绍寒本就比安隅高,他端着冷酷无情的姿态将安隅逼得连连倒退:“究其根本,你我之间的问题,存在哪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安安可曾听过此话?”
“人、生而多疑,”她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个圆满的借口。
可眼前这人,是在名利场上能与外国领导唇枪舌剑打太极的人,怎会如此容易让她得逞?
他冷笑一声,在向前一步,而安隅,随着他的步伐缓缓后退,直至被逼至床沿。
他才收了面上冷笑,也不言语了。
安隅这场伶牙俐齿,若真想同她一较高下是个极累之事,所以、他不想。
索性,寻了条近道。
徐先生伸手脱了身上衬衫,吓得徐太太面无人色。
粥、怕是喝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