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着呢。”齐老头道,“你啊,屋里坐会!跟我说说这些年在外面做了什么。”
“好!二伯。”齐树良道。
齐大柱,何靖宇帮着端茶倒水,四个人在小屋里说话。
齐树良说了这些年在外面的事情,听得其他三个人惊奇不已。
不知不觉,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
“树良啊,你这次做得对,这里是你的根,不管咱们这里怎么样,但毕竟是咱们的家。”齐老头道,“现在国内虽然不理想,但不会一直这样,请不要对祖国失望。”
齐树良点头道:“二伯,我知道。现在我对国内了解一些,更有信心了。”
“那就好。”齐老头道,“我很欣慰,可惜了,你爹去世早,看不到了。”
说到这,齐树良心里酸涩,道:“都是我不孝,让父亲膝下空虚,遗憾离开。”
“树良,这也不是你故意的。”齐大柱道,“三叔走得时候,我们兄弟几个都在呢,把三叔送入地下。只是新社会不讲究那些旧俗,所以没有大办。”
“多谢诸位哥哥,弟弟了,这份恩情,我齐树良记在心里了。”齐树良真切说道,这些母亲都和他说过。
人家帮着他给父亲送终,齐树良一辈子欠这一份恩情。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齐大柱道,“咱们村子虽然偏远,但因为二叔在,这些年还算太平。苦是苦了点,但大家日子过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