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市长一挥手:“那你们去吧,那种女人,一天不解决,一天就是麻烦、”
“是,爸您说的对,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不会再留后患。”
“知道就好,有事什么需要,跟我说一声。”
“谢谢爸如果有一定会麻烦您老人家的。”
……
为了免得夜长梦多,贺兰芳年当天就联系到了一家精神病医院。
他想自己将贺兰秀色送过去,但是李南柯不放心,跟他一起过去。
他们将贺兰秀色绑住手脚,用胶带封住了嘴,防止她逃跑和尖叫。
去的路上,天色已经全黑了,半道贺兰秀色醒了。
她一睁开眼,先愣了一会,随即,挣扎起来,可是双手双脚都用那种登山用的绳子捆着,嘴巴上贴着胶带,根本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李南柯听到后面的动静,扭头:“醒了。”
“呜呜呜……”
“想说话?”
“呜呜……”
“好,我给你撕开,反正这也你最后跟我们要说的话了。”
嘶啦一声,李南柯伸手撕掉了贺兰秀色嘴巴上的交代。
那胶带粘性特别大,沾掉了贺兰秀色嘴唇上的一小块皮肉,学很快流出来,在唇上凝成血珠子。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要杀我?”贺兰秀色突然害怕起来,身子哆嗦起来,看向两人的眼神慢是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