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她提起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少女眼中又闪过一丝鄙夷。
这一幕只是一座荒山上一个破旧的尼姑庵里发生的一件小事,并不为外人所知。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的徐府内,徐明轩听小厮禀报了一番打听来的事情,便点点头,挥手叫他退下了。
前几天陈绮罗的棺椁已经下葬了。府内悲伤的气氛已经淡了许多,只是他的院子里里外外还挂满了白幡,一眼看去便令人心生苍凉之感。
现在的他还在假期。因为妻子新丧,他也没有出外走动,只关起门来,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拿着毛笔涂涂画画,日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咚咚咚
外面门扉突然被人敲响,他的动作一顿,连忙将跟前的画轴卷起来放好,才抬头问道:“谁呀?”
“阿轩,是我。”徐夫人的声音从外传来。
徐明轩连忙从炕上下来,穿上木屐过去将房门打开,恭敬行礼:“母亲怎么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