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青竹。”
知道夜晟泽在永昌侯心中的地位,谢氏不敢直接针对他,她索性就直接把矛头,全都对准了沈青竹。
眼下,把沈青竹处理了,才是当务之急。
“侯爷,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从未想过,这居然是真的。沈青竹和咱们澜儿一起长大,自来要好,平日里我瞧她也是个老实乖巧的,这才愿意不计较她的身份,让澜儿娶她进门。可是,昨夜她灌醉了澜儿之后,居然跑到了晟泽的院里,还……还爬上了晟泽的床,这叫什么事啊。”
“什么?”
永昌侯怒目横斜,眼神冷冽。
了解永昌侯的脾气,知道他动了怒,谢氏继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我也不愿相信会发生这种事,可今儿一早,我们的确是在晟泽床上找到她的,珠钗散落,衣衫不整,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我都没脸说。”
永昌侯脸色铁青。
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谢氏说的是什么意思。
夜晟泽昏迷不醒,那就是沈青竹不守妇道,他倒是没看出来,沈青竹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