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看着全息投影，纽特-冈雷目瞪口呆。接着杜库伯爵那浑厚而带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我不知道你和殁天使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是，看到这些，你应该明白殁天使的凭仗是什么了。”“他，在利用民意……？”纽特-冈雷说道。“没错。我怀疑当时他大张旗鼓的宣扬毒牙号战列舰和瘟疫号泰坦战舰的时候，就已经在打这个主意了。甚至来说，他还预见到了毒牙号的毁灭……因为之前我们所宣传的两大超级巨舰其中之一的毒牙号被摧毁，已经让民意处于爆发的边缘，但却是瘟疫号在特利迦里斯星球的大放异彩，才让这个过程暂时被按压下去。”杜库伯爵说道。“所以……在毒牙号被摧毁之后，瘟疫号就成了独立星系邦联唯一的精神支柱？”纽特-冈雷想到了这个。“明星战舰，明星将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杜库伯爵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胡须，“如果不是格里弗斯将军在祭典攻势当中同样重创了共和国舰队的话，甚至我现在都得马上给塞弗兰丝-坦恩上将，颁发元帅权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