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们在坎伯兰瀑布扎营,早上醒来,我看到北部的冰雪正快速消融。我们的被褥受潮严重,食物也很短缺,我逐渐明白带着一大帮人在外流浪不是长久之策,尽管我自己可以适应这种生活,但是这些人迫切地需要回归城镇,回到有人情味的生活,所以我们决定在草莓镇修整一段时间。两天后,草莓镇警局:这是个狭小的密闭空间,警长的办公桌毗邻数间囚房,到处充斥着汗味和烟味,让约翰犯了好一阵恶心。在他们决定进入草莓镇后,福勒先生就坚持拜访当地的警局,据他说自己与这里的警长算得上是好友。但他们此刻身份特殊,约翰认为他们随时应该避免与生人接触。“那些警察对逃犯和镇民一视同仁。”面对约翰的顾虑,福勒先生这样解释道。约翰跟随福勒先生来到镇尾的一栋平房,房子的前额用灰油漆刷着“JAIL”几个大字,表示此处是庄严的警局。“汉利警长!”福勒先生在门前喊道,见没有人回应后他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