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漠然不语,心中却怒火翻涌。东宫令牌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如果是某个世家,直接带兵攻打过去便是,还能再立新功,但太子是储君,非同小可。尉迟恭眼神复杂地看着秦怀道,低声说道:“贤侄,或许有人栽赃嫁祸,相信圣上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秦怀道也想过这个问题,反问道:“如果栽赃嫁祸,对谁最有利?”尉迟恭听到这番话顿时吸了口冷气,心更乱了,如果真是栽赃嫁祸,获利最大的是魏王,魏王和太子之争人尽皆知,嫌疑也最大,这事儿就更大,更复杂了。想到某种可能,尉迟恭不确定地说道:“会不会是王家或者崔家故意栽赃陷害,挑起你和太子冲突,从而引发武勋和东宫对立,朝廷动荡。”秦怀道冷冷地问道:“还是那句话,对谁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