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真是要人命的东西,约翰做平克顿侦探的那些日子里经常把犯人绑在马屁股上,如果那人嗷嗷叫苦就用鞭子抽他一下,现在约翰被如此对待了,他深知其中的利害,所以即使他感到肋骨与内脏剧烈的撞击也不敢开口叫一声,这些警员可不会把你当客人一样对待。说实话,被警察抓走的结果可能是面临绞刑,但这也总比跟着那些英国来的混蛋好,明天可能就咽气了,再也不必被扔在铁轨上逼停全世界的火车。如果说草莓镇处在丘陵地带,那么瓦伦丁就是不折不扣的大平原。这里土地肥沃,农庄也多得多,尤其是活跃的马匹生意,就算是晚上,你也能看到镇上灯火通明,听到街上人声鼎沸。没用多少时间,一大队警员就把犯人带回了警局,那是一个用高级木料搭建成的双层建筑,用白涂料写着“SHERIFF”的字样,门前有插着电线杆和拴马桩,除了有警员看守,一切都与旁边的药店并无二异。“那么,兄弟们都回去吧,大家今晚都辛苦了。”索尔姆说。威廉姆斯把黑珍珠栓在门口,把约翰卸下来扛在肩上,又厌恶的抱怨了一句。“大胡子,那辆载满珠宝的列车有盗贼光顾,人我给你带来了。”威廉姆斯把约翰扛进屋子里,这个大汉明显让他有些吃不消。